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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站在中間的宋書一動沒動。

他走到她面前，攥住她的手腕，以一種幾乎把女孩兒拉得踉蹌的力道，直接把人帶進走廊。

廊內的傭人們嚇得紛紛往兩邊退，而少年目不斜視，直接將人拖進偏廳。

&ldo;砰‐‐！&rdo;

一聲巨響，房門驟然合上。

門外眾人回神，一個比一個臉色白得難看。

門內。

宋書被秦樓抵在牆上。少年的呼吸急促，壓抑那些暴躁的情緒讓他的好看的臉上露出猙獰而痛苦的表情。

幾秒後他抬起頭，聲音嘶啞地笑。

&ldo;什麼時候都敢往自己身上拉仇恨……小蚌殼，你不怕死的麼？&rdo;

宋書想了想，搖頭。

秦樓眼神一沉，&ldo;那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都可怕？&rdo;

宋書再次搖頭。

好像又變回那個他撬不開的小蚌殼了。

&ldo;……&rdo;

秦樓眼底的情緒掙紮起來，撕扯著翻湧著，攪得那雙和宋書對視的眸子裡躁戾可怖。

他捏住女孩兒的手無意識收緊。

到某個瞬間，腦海里最後一絲拉住理智的弦猝然崩斷。

他眼底情緒猙獰騰起，吞噬清明。

像個癮君子一般，他貪饜渴求地望著女孩兒淡色的唇和纖細的頸，然後俯身‐‐

&ldo;巧巧說，你喜歡我。&rdo;

女孩兒的聲音突然響起。

&ldo;‐‐！&rdo;

秦樓的身影驟然止住。

須臾後他嘶聲笑起來，在安靜的偏廳裡聽著嚇人。&ldo;……現在才想喊停，你不覺得晚了點？&rdo;

宋書微皺起眉，有點困惱。

&ldo;我沒有喊停。你知道的，我不太會，表達。&rdo;

秦樓：&ldo;所以呢。&rdo;

宋書這一次想的更久些，&ldo;所以，你不需要把自己藏得那麼辛苦。&rdo;

&ldo;……&rdo;

&ldo;你可以，發洩給我，無論是什麼情緒。&rdo;

&ldo;‐‐！&rdo;

秦樓驀地抬眼。

這一瞬裡，少年的情緒爆發得比方才還要難以剋制，那雙漆黑的眼裡幾乎灼起滾燙的火焰。

他死死地盯著她，呼吸愈重。

&ldo;秦樓‐‐&rdo;

剩下的話聲被少年的手捂住了。

他低下頭，墨黑的眼望著她的。然後少年咧嘴笑起來：&ldo;你就是想死在我手裡，才敢這麼說話。&rdo;

宋書眨了眨眼，很安靜，也不掙扎。

秦樓將她的嘴巴捂得更緊，他眼底的慾望也更加猙獰。他笑得躁戾。

&ldo;好啊。那我如你所願。&rdo;

他俯身壓下來。

光被陰翳取代。

最後關頭，宋書還是把眼睛閉上了，閉得很緊，睫毛微微顫慄。

她其實怕。

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怕？

只是如果是秦樓，那……

空氣很安靜。

什麼都沒發生。

宋書回過神，小心地睜開&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