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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卻是那太子妃上官媃。
上官媃輕蔑的瞥了一眼蜷縮在角落裡的田秋香,對她哼道:“田秋香,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田秋香的嘴唇乾涸到起了殼,她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回道:“昨夜,是你跟蹤東方澤霖的吧?皇上與皇后也是你叫來的吧?”
昨夜,她想了許多,想來想去,覺得皇上與皇后應當不是東方澤霖叫來的,東方澤霖之所以打翻燭臺,只是想引清宏進來,因為他知道受了內傷的他可能不是自己的對手。倘若他當真有備而來,自己在琵琶中鑲的那些銀針就不可能打中了他了。
上官媃聞言,憤恨道:“倘若不是我將他們叫來,霖怕是再也睜不開眼睛了,你這個女人怎地這般狠毒,霖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竟是要殺他?”
田秋香眼眸微垂,低聲道:“這是我與他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
上官媃聽聞,直氣得哆嗦,她哼道:“與我無關麼?哼,田秋香,你為了刺殺霖,不惜將自己打扮成這般傷風敗俗的模樣,景軒底下有知,怕是不會原諒你的吧?”
一提到南宮景軒,便當真是戳到了田秋香的痛處,她垂了眸看向自己的衣衫,昨夜事出突然,她也沒來得及換下衣服,她果真是太對不起景軒了。只因她勾引了東方澤霖。
上官媃見田秋香吃癟,秀眉揚了揚,隨後轉身對立在鐵欄杆外典獄司說道:“皇后娘娘命我來查案,現在將人犯提去刑房吧。”
典獄司頷首道:“臣下這就去準備。”
田秋香在聽到刑房兩個字事,睫毛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對於古代的刑法,她自然是知曉的,古代的人有著數不清的刑法,每一種都有自己的慘烈之處,不知道上官媃將會用哪種刑法對付自己。
被帶進刑房之後,內裡陰森森的氛圍讓田秋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田秋香被獄卒直接摁著跪在了地上,而上官媃則是身子嫋娜的移動到了前方的座椅之上,待她嫋嫋婷婷的落座後,便垂眸問道田秋香:“告訴我,究竟為了什麼刺殺太子?”
田秋香睫毛一垂,說道:“無可奉告。”
其實她知道,東方旭與皇后都想抱孫子,如果方才,她說出自己有孕在身,那麼她當即就可在生下孩子前免去牢獄之災,可是,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孩子的存在,至於上官媃,她就更不想讓她知道了,因為一旦讓上官媃知道,她會死得更快的。
她不是畏懼死亡,只是不想死在上官媃手裡而已。
上官媃見田秋香不願意說,她睫毛一抬,冷聲對典獄司說道:“看來不給她用點刑法,她是不會招供的了。”
典獄司明白了上官媃口中的含義,轉頭便對身後的獄卒說道:“拿夾棍來。”
跪在地上的田秋香在聽見夾棍二字時,從腳底心中升起一股涼涼的冷意,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對於刑法,自然是害怕的,對於夾棍,在她最初的記憶裡,是當年看《楊乃武與小白菜》時,小白菜被施行了夾棍之刑,當初她看時,就覺得心痛到無以復加,而今自己也是要受這種刑法了麼?
還未唏噓感嘆完,那夾棍便在獄卒的合力裝卸下夾住了田秋香的芊芊十指。
田秋香看著那夾棍,只覺有些慘不忍睹,遂閉上了眼眸。
預期中疼痛沒有瞬間到來,田秋香只覺鼻端有縈人的香氣飄過,那是上官媃身上的胭脂味道。
“田秋香,聽說你彈得一手好琴,今日這刑法過後,你怕是永遠也彈不了琴了吧?”
想當年,她本是嶺南第一美人,她的琴聲無人能敵,可是,自從那夜宮中夜宴,田秋香彈了一首《破陣子》後,人們便不再讚揚她的琴聲了。
也正是因著她的琴聲才俘虜了景軒了,讓景軒從此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