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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俊美的丈夫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被別人丟棄的垃圾,你還當寶貝一樣捧在手裡,傻不傻呀你!!!看好自己的花心丈夫吧。”說完後,不等女人反應過來,揚長而去。
遠遠地,我聽見他妻子責問他:“她是你什麼人?不會是你姘/頭吧?她想觸我黴頭啊!!!你又揹著我在外面粘花拈草了,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我不認識她。你可別打再我,上次打傷的地方還沒有長好呢,我會死在你手裡的。”前夫可憐地求告著。
我不再往前走,轉過身直立在如海的人潮裡,目送他們的背影被無邊無際的人流一點點吞沒。
我的眼角溼潤了。我不是為自己沒有守住這個男人而哭泣,我是為我自己的青春而哭泣。我曾經那麼瘋狂、那麼不顧一切地愛這個男人,追這個男人,我曾經傾注了自己生命的全力去維護自己的婚姻,可是,離婚後,當我有機會再次審視這個男人,我發現,當年的我,是多麼淺薄粗鄙、幼稚可笑,我只是一個追求皮相美的低階人類。
如果不是遇上這個男人,我會不會有另外一個寧靜、美好、幸福的人生呢?我陷入沉思。
他們的身影完完全全看不見了,剛才的一切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它只是一個白日夢。我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行了一個舉手禮,就此向我的躁動、逆反、瘋狂的青春說了一聲再見。
不過,我要感謝前夫,是他讓我成長。我現在每天幸福、快樂地流浪著,是拜他所賜。
第 228 章 流浪者之歌(四)
時針指向了深夜兩點。
周圍死一般的靜寂。世間萬物彷彿已悄然遠去,在這個偌大的星球上只剩下尾關和慈貞兩個人。天空上,那橢圓形的月亮,依舊慈祥地俯瞰著人寰,散發出銀子般皎潔的清輝。
慈貞大概說話說累了,她把頭垂在桌上,臉朝尾關,眼瞼合上,嘴角有一絲清水般的涎水流出來,拖拖拉拉逶迤桌上。
慈貞完全把尾關當成了自己人。她不喬裝偽飾自己,以一種純天然的本真姿態和尾關交往。
尾關發自內心感動著。他從床上拿過一床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他怕驚醒這個疲憊的女人,希望她在睡眠裡找到真正的心靈放鬆。
這個苦命的女人,她為什麼不回到自己的家鄉臺灣去?為什麼要孤身一人生活在異國他鄉?
她對那位托馬斯的感情,後來有什麼結果嗎?
還有,她看來不是鬼魂,而是一個人,一個會思想、有感情的大活人。可是,為什麼她要害怕白晝,晝伏夜出,總是選擇在夜晚出現呢?
她是一個流浪者,即使身上有些錢,怎麼能租得起這間房子呢?這間房子的面積雖然不大,建築年代也比較久遠,但是,它位於黃金地段的新宿,交通方便,鬧中取靜,租金應該相當可觀,估計一個月沒有二十萬日元(摺合人民幣12000元)是租不下來的。她的錢到底從何而來呢?
這間房子的牆壁上有一個機關,連線著一條可以通往外面的暗道,這又是這麼回事呢?這棟房子處處透露出神秘和古怪,究竟是個什麼地方?是居民住宅,還是公司、事務所所在地?
慈貞為什麼要在深夜,打扮得性/感/妖/冶,主動拉扯男人和她一起喝酒?但是,接觸下來,她似乎又不是風塵女子。
剛見面時。就被她用鐵鎖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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