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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王觴一抱拳,對江北上說道,可是,看得出來,知道露閣主的死訊,他內心甚為憂傷,語氣也十分低沉。
“哪裡,師兄言過了,露水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江某還來打擾,實在過意不去。”江北上微微搖頭,道。
“那這位是”
易如風一抱拳,上前一步,從他的著裝,相信王觴已經猜出了大半,不過,他還是恭敬地自我介紹:“在下易如風,江渚城韓太守門下一捕頭。”
“易如風”王觴忽然大驚,恍然大悟,“難道你就是名震江渚城的易如風易捕頭?想必易捕頭定是來查師父的兇手的,不知道易捕頭對我師父的死,有何見解?”
王觴一臉著急樣,若是兇手就在眼前,只怕他將其碎屍萬段,都不能解其心頭之恨。
“請師兄放心,昨日我和雅劍,一經發現了一些線索,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抓住兇手。”
不過,王觴聽了易如風的話,卻突然有些不高興,甚至有幾分憤怒。
“易捕頭說發現了一些線索,難道你覺得我師父的死,有什麼不妥之處嗎?”他質問道,“閣中弟子都知道,我師父是被‘搖光’所殺,又或者還是易捕頭已經有了‘搖光’的線索了?”
不料方才王觴說話還很有禮貌,可是,誰料到他質問起人來,竟是如此毫不留情。
“請師兄放心,既然我易如風插手了這件事,必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地的答覆。”
“是嗎?我聽閣中弟子說,師父死的那天,易捕頭正好有事前來我露水閣,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易如風面對他如此質問,卻是面無懼色,淡定地答應道:“不錯,確有其事。”
“哦?我露水閣一向與官府沒有聯絡,不知道易捕頭到我露水閣所為何事。”王觴瞪著易如風,冷聲問道。
“大師兄”
這時,露芸從紫鴛懷中急忙走過來,她眼角的淚水還沒有擦乾,便連忙打斷王觴的話,“大師兄,其實易捕頭回到露水閣,是因為爹爹邀請,這個我可以證明的。”
露芸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瞟了一眼易如風。
聽見露芸如此肯定,王觴連忙對易如風道歉:“抱歉了,易捕頭,不瞞你說,我才到閣中,弟子便向我說了易捕頭的事情,方才無力,還請見諒。”
易如風微微搖頭,倒是不在意王觴方才的行為,同為露顏飛的弟子,說起來,露穹可是要更加針對他。
“難道,二位就真沒有搖光的線索嗎?”
江北上走上前一步,看著王觴,冷靜地說道:“以我之見,露閣主未必是‘搖光’所殺。”
一聽見這句話,王觴眼瞳頓時放大,眉頭微微皺起來,道:“雅劍,這如何說起?”
“搖光,星雲閣北斗七星殺之一,據我所知,星雲閣與露水閣並無恩怨,這是其一;星雲閣雖說是江湖門派,可是又不同於普通江湖門派,常年不理江湖事,北斗七星殺絕跡江湖已經有十餘年,雖然最近傳聞‘搖光’在廬陵出現過,可是廬陵與江渚城相距甚遠,他千里迢迢到此來殺死露閣主,實在說不過去,這是其二;還有留在閣主練功房中的那首詞,足以洗脫‘搖光’罪名,這是其三。以上三點,便是江某拙見。”
王觴聽了江北上分析,頓時陷入了沉思。江北上這三點分析,並不無道理,露水閣與星雲閣素無往來,而且,近十個年頭,星雲閣在江湖中鮮有人露面,就算是到了現在,江湖中也根本無人能夠知曉星雲閣的真實情況。
“這話說得不無道理啊,師兄。”一旁的蘇冥,也勸他道。
只見王觴眉頭緊皺,若是江北上方才所言,都是實際情況的話,只怕這殺死露顏飛之人,便是栽贓陷害,但陷害令江湖聞風喪膽的“搖光”,這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