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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真好啊。
老父親想。
這夜過得很是有些歇斯底里。
對卿衣而言,左知年和她太契合,她食髓知味。
而對左知年來說,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如今終於等到,他停不下來。
於是頭一次的,卿衣主動叫停。
「好學長,」她嗓子已經啞了,「差不多夠啦,我困了。」
左知年喉結上下一動,勾人得要命。
他說不夠。
卿衣:「可我跟不上你節奏了。」她可憐兮兮的,「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嘛。」
左知年沉默了下,說:「最後一次。」
他說話算話,沒多久就抱著卿衣去洗澡,讓她睡覺。
卿衣靠著他胸膛睡過去。
之後久違的,起床時腰泛酸,腿也發軟——這還是左知年揉過了。他要是沒揉,卿衣今天一整天都只能在床上度過。
卿衣只好自己再揉了揉,邊揉邊對系統說:「好久沒這麼快活了。」
系統說:「爽吧?」
卿衣說:「爽。」又說,「果然還是他最合我胃口。」
系統說:「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大佬恢復他男朋友的身份?」
卿衣說:「隨時可以,只要他開口。」
系統得了準信,開始蹲左知年開口。
誰知一天天過去,左知年什麼話都對卿衣說了,愣是不提情人這個話題。
這發展有點不太對。
系統覺著大佬是不是忘了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個情人,就跟卿衣說,要不她開口算了,不然哪天別人問起她和左知年是什麼關係,她嘴上沒把門來一句情人,可不得捅婁子。
卿衣想想覺得有道理,就在左知年來學校接她下課的時候,告知他考察期結束了。
左知年說:「考察期?」
卿衣說:「從情人過渡到男朋友的考察期。」
左知年:「我合格了?」
卿衣:「滿分!」
左知年笑了下。
他是真的很少笑,更別提這次笑的程度還有點深,就更難見。
卿衣自詡並不太饞左知年的顏,這會兒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歪頭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就覺得手癢,很想把他這個樣子畫下來。
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已經全面接手家族企業,在他那個圈子裡開始正式的嶄露頭角,聽說不少人都在打聽他是否單身,想把女兒侄女介紹給他。情敵已經足夠多,她要是把左知年的臉畫下來,不流出去還好,萬一流出去,光沖他這張臉,可不又得多出好些情敵跟她搶他?
雖然她一直都不怎麼在意左知年身邊都有些什麼人,但如果自己憑空給自己整一堆情敵出來,那就不太美妙了。
想到這裡,卿衣打消畫左知年臉的念頭,轉而尋思自己是不是變了,竟然疑似對左知年產生佔有慾,想讓這個男人只屬於她,除她以外,誰都不能沾染他身體。
卿衣把這個發現跟左知年說,問他有什麼想法。
左知年說:「挺好。」
卿衣:「咦?我以為你會像別的男人那樣,覺得我這樣不太好。」
男人的劣根性,十個裡得有九個半想要自由,剩下那半個是不懂情愛的小孩。
左知年說:「不會。」
他這個態度有點非同尋常。
卿衣只好再尋思了會兒,恍然大悟:「原來你其實很想被我管?」
左知年說:「嗯。」
卿衣說:「你果然很悶騷。」
左知年說:「不悶騷當不了你男朋友。」
卿衣被說服了。
當下也沒跟系統講悄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