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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帝大怒,令子幽閉思愆,後據證確鑿廢子囚於囹圄,是歲,南王病,六子各樹黨正立,以亂故,朝野動盪,南國衰微。
北辰,無事。
盛德十五年,東招雄兵四十餘萬,置六卿,薄賦斂,振孤問疾,厚禮諸侯,百姓親赴,四奧不犯。南越宇內,二皇子庚陰交賢士,附愛百姓,民之望也,四月,母舅為相國,貴重專權,四皇子禺欲涉巫蠱害庚,弒之,九月,庚以為太子。
是春,北辰請婚于越,允之,八月,與長公主嚭為婚,類比結盟。同年,有子名殷,二載擢官授職,拜爵國師,為等國相,命無拜(無需跪拜),百僚莫違。
盛德十六年,歲初,南王卒,子庚即位。大酺(慶)。大興宇內,奮揚武德,又使大將鎮疆,築亭障以阻東兵,立春,明星(彗星)出南方。
六月東歌舉兵討越,將戰,作《越誓》。越少恩而虎狼心,居約易出人下,得志亦輕食人,背信鄙德,威侮五行(陰陽五行),怠棄三正(天、地、人),天用剿其命,今予維共行天罰!
夏至,東有女拜將,吹簫引鳳,謀與三軍之事,軍法嚴明,興兵誅越亂,七月大戰十日破南關,大軍揮師南下士氣大增,八月,分二路。東軍列十二都天門陣,水封城關,煙燻萬里,誅殘賊。處暑,將女巡行鄉邑,自諸侯至庶民各得其所,無失其職,民感念其德,漸安。九月西軍直搗國都,群公子畏誅,皆出亡(逃),虜相國。秋分,越請降,盡取其地,天下大酺。
臘月,東帝罷黜西烈千歲奴籍,遂東漸於海,西被於流沙,至此,東帝聲教,訖於四海。
——盛德十七年。
開歲,大雪覆山,一團團、一簇簇的雪瓣從天空墜落下來,洋洋灑灑如面白網,網羅了這三千紅塵。
一身狐裘披風的女子一溜小跑,行動如若水漾,眉不畫而翠卻掩不住一股悠然的英氣,穿過花廳,手捧著一方白玉小盒直往後院內屋跑去,只見她嘴角隱隱微彎,來到一間屋前,手已是凍得不行,一邊叩門一邊呵氣,面帶喜色。
手下剛落,便見檀木雙扇門緩緩開啟,女子飛快走入屋內,立馬便有人來為她卸下披風。
屋內有三人,皆是玉姿仙態,見女子推門進來俱面露笑意,
“冷死了冷死了,該死的冬天,快把我凍死了。”剛進屋的女子原來內裡著著嫩黃襖裙,冷得一個勁在發抖。
“可是拿來了?”一女子心急的道,髮髻鬆垮,有一半甚至還都梳上去,慵言懶語,極是恣意。
“噔噔噔噔~”那黃衣女子獻寶的從懷中遞出個白玉盒子,來到三人間,掃了眼眼面露渴望的三人,嘩地一聲開啟了餐盒,只見那白白胖胖圓不溜丟熱乎乎的一籠包子呈現在眾人眼前。
“哇!”那髮髻鬆散的女子一個激靈跳下軟榻一手一個包子,一臉的渴望“包子啊~我終於又見到了你了!”
夢洄睇了眼狗腿的公主,轉身從桌上拿來準備好的碗碟將一個個香軟的包子捏進碟裡才端到眾人面前。
“吃慢點。”一女子輕聲交代,接過夢洄遞來的碟子,“即便數月為食還是小心別噎著。”
“白姑娘,公主如果都被最喜歡的包子噎到,就太丟人了。”檸願笑道。
他們離城近半年之久,才剛回來公主便吵著要吃包子,這不為了她的願望一大堆人忙活得團團轉。
“陛下的車駕走了?”白絡問。
“嗯,吩咐廚子送來一疊包子便離開了,道還有些事務未處理,留了封信給公主,哦!還有白姑娘。”
在眾人戲謔的眼神中,白絡略紅了臉從檸願手中接過一方小錦囊。
姒裹更是眉眼彎彎,笑得不停。
來東歌三年了,為了助軒轅琉錚既平天下,東奔西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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