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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凱文顯然沒想到不速之客是個人:“什麼不速之客,蝙蝠?老鼠?這家店衛生應該沒這麼差……”
白黎:“是邵鈞天。”
宋凱文:“……”
一想到他剛才把天明娛樂老闆、自己跟白黎的頂頭上司跟蝙蝠老鼠相提並論,他精神一下子清醒起來,“他怎麼會來這裡?”
白黎想了想,選擇了一個較為特近事實的回答:“大概是來避雨。”
宋凱文:“……”
這時,浴室的門被啪嗒一聲開啟,已經脫掉了外衣,露出一身寬闊有料身材的邵鈞天脖子上掛著一條鵝黃色酒店毛巾,邁開長腿走到他面前,相當順手地從白黎耳邊取走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宋凱文道:“宋經紀人是麼?我來你們這裡借宿一個晚上,沒有什麼問題吧?”
宋凱文:“……沒有。”能有什麼問題,這個節目本來天明就是投資方其中之一,說不定他們現在住酒店的錢就是從他的帳上划過來的。
得到預想回答的邵鈞天滿意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你的監護人認為我留在這裡沒有問題。”
白黎:“……請問我的意願在哪裡?”
邵鈞天不緊不慢地將毛巾從頭上取下,一系列動作絲毫沒有弄亂他剛才在洗手間弄乾打理好的一頭黑髮,它們現在看起來非常乾爽,只是比平時蓬鬆了一些。“用一條關於‘蟲子’的訊息,來換取我今晚在這裡留宿怎麼樣?”
這句話成功使得白黎剎住了準備開門把他請走的腳步,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從大的有些過分的床上拿了個抱枕扔過去,被邵鈞天輕鬆地接在懷中。
白黎:“快講。”
成功獲得入住許可的邵鈞天欣然在床邊坐下,同時隨意地將手裡的抱枕放置在膝蓋與下巴之間的位置上,環抱起來。
白黎:“……”
這種微妙的姿勢令白黎無端端把男人跟一隻抱著毛絨玩具的大型犬聯絡起來,並且眼神不由自主地往男人此時顯得有些毛茸茸的頭髮上瞥過去。
他覺得自己心好像微妙地跳漏了一拍。
有種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彷彿是知道少年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哪裡,邵鈞天唇角勾起一個略帶邪氣的微笑,腦袋輕輕靠在抱枕邊上,以一種刻意‘萌化’了的姿態真像只大型犬似的抬著眼角望著他,緩緩開口道:“c城地下流通的‘蟲子’供貨源頭,是一家叫做欣然藥業的製藥公司。”
白黎收回目光,把這個名字含在舌尖翻來覆去唸了幾遍,發現找不到丁點兒有關的記憶,正準備掏出手機來進行萬能的網路搜尋的時候,邵鈞天說:“不用查了,這是一家八年前就倒閉了的公司,即使是八年前它也只是生產過一種銷量不怎麼高的感冒藥而已。”
這明顯不是重點,白黎盯著他手裡的抱枕就好像那不是一個抱枕而是什麼千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眨了眨眼等他繼續說下去。
邵鈞天:“欣然藥業在郊外有一間廢棄的藥廠,c城的‘蟲子’就是從那家藥廠流出來的。”
白黎眼睛亮了亮:“找到了製藥點,那應該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製造它們的人了?”
邵鈞天毫不留情地道:“你想的太美。”
白黎:“……”
邵鈞天:“確實,這家藥廠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但是在我們查到這件藥廠的當天下午,那裡發生了一場火災,等莊晨帶著人趕到那裡,整間藥廠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白黎微微睜大了眼睛。
什麼都不剩這個形容聽起來好像誇張了些。
可要是真正親身經歷的話,就會發現這詞甚至運用的有些保守。在火災過去之後,莊晨他們在藥廠的殘骸裡一寸寸搜尋,發現早在發生火災之前,這間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