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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乖寶寶,不管父母替她安排了什麼,或者是要她做什麼,她都會乖乖地聽話去做。
舉例說明,讀書時要讀哪一所學校,以及選哪一個科系,她都聽父母的。畢業後,要選哪一種行業,以及要進哪家公司上班,她也是任由父母安排。
她並不是沒有主見,只是從小到大從未違逆過父母的安排和期望,久而久之,連想違逆都沒勇氣了。
是呀,不是不想,而是沒有勇氣。
就拿一年前父母不知從何認識了何冠廷這個人,然後要她試著與對方交往看看這件事來說,她完全處於被動、無奈、應付和半強迫下的情況和何冠廷有交集,一個月見面最多兩、三次,最少沒半次,結果他們三個人到底憑哪一點覺得她和何冠廷感情穩定,可以考慮結婚了?
最讓她不滿和瀕臨爆發邊緣的是,他們三人自我感覺良好就算了,竟然連她的意見都沒問,就逕自談論起她的婚事和決定婚期。
這也就罷了,最讓她傷心難過的是當她表達自己的不願意時,竟然沒人理會她的想法和感受,她真的、真的很難過。
原以為爸媽雖然管她很多,但出發點一定是為她好,是因為愛她,希望她能獲得到幸福,結果他們卻壓根兒不管她的感觸。
和一個她不愛,甚至還有點討厭的男人結婚,她真的能得到幸福嗎?
她不知道爸媽是怎麼想的,或許他們覺得只要有錢就能得到幸福,但感情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知道自己不會幸福。
所以,過去一個多月來,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和何冠廷談過,沒用。
和爸媽說過,沒用。
和同事們討論過,嗯……該說有用還是沒用呢?至少她們給了她幾個建議。
「絕食抗議吧。」林禹菲說。
「叫那傢伙連離婚協議書一起籤一簽,婚後若真不幸福可以直接離婚。」李佩說。
「直接落跑好了,反正你從頭到尾都沒答應要結這個婚,就讓答應的人自己去結。」張仁靚說。
那天和禹菲她們三個人一起借酒澆愁時,她們在得知她的煩惱根源後,便一一給她出了餿主意。
關於絕食,她覺得沒用,只是自討苦吃。
關於籤離婚協議書,她根本不願,因為在離婚前還得先結婚,得和那男人過段婚姻生活,而她光想到要和何冠廷同床共枕就渾身不舒服,沒辦法忍受。
至於仁靚所說的落跑,她倒覺得可行,只要她能鼓起勇氣就行。
逃吧逃吧逃吧……
每一天,她心裡都有這麼一個聲音在鼓吹她、慫恿她。
逃吧逃吧逃吧……
它們積沙成塔,讓她逃婚的慾望愈來愈堅實。
逃吧逃吧逃吧……
它們滴水穿石,讓她逆來順受、聽命行事的愚孝心理愈來愈薄弱。
逃吧逃吧逃吧……逃吧!
終於,在婚禮的前一個星期,她偶然在路上看見就快要和她結婚的何冠廷在公開場所和女人接吻。雖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和別的女人狀似親密,但是他和她再過一個星期就要結婚了不是嗎?他在這時候還和別的女人接吻給大家看,是置她這個未婚妻於何處?
瞬間她便堅定了逃婚的念頭,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始著手準備離家出走的事宜。
因為她知道只有躲得不見人影才能讓爸媽死心,否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說不定她一回家就會馬上被架到戶政事務所去做結婚登記。至於說出看見何冠廷和別的女人接吻這種事,她壓根兒就不屑去說,反正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
要逃就要逃得徹底,逃得讓他們明白她真的不願意結這個婚,死都不願意。
她利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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