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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忙著過年,忙著一家團聚,所以林望書短暫的把江叢羨給忘了。
他也沒有找她。
等到林望書想起他時,已經初八了
這麼多天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知道他生氣了沒有。
或者是,擔心春節他是怎麼過的。
肯定是和蔣苑一起吧,兩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估計也沒什麼過年的氛圍,都是吃完一頓飯,就各自回房間了。
頂破天了會在客廳裡一起看半個小時的春晚。
電話打過來去,那邊緩了一會才接通。
男人低沉的聲音依舊熟悉:「餵。」
「吃飯了嗎?」
「嗯,吃了。」
林望書問他:「這幾天怎麼過的?」
「和蔣苑在家看春晚。」
果然。
「初一呢。」
「看春晚的重播。」
「初二呢?」
「看春晚的重播和應酬。」
這麼辛苦啊,過年都要應酬。
「今天有空嗎?」
林望書想請他吃飯,好好犒勞他一下。
「今晚我沒空。」
「啊,這樣啊。」
江叢羨問她:「你有空嗎?」
「什麼?」
「八點半,我讓蔣苑過去接你。」
蔣苑來的挺準時,一分不早一分不晚的。
林望書坐在後排,看著他的後腦勺,其實挺想打聽一下他和夏早最近怎麼樣了。
夏早說他就是一塊石頭,油鹽不進的。
其實林望書覺得,蔣苑要比江叢羨有人情味的多。
車子停在別墅前面,蔣苑下車替她把車門開啟。
林望書道過謝以後下車。
環顧四周,黑壓壓的一片,連路燈都沒開一盞。
難不成是停電了?
她拿出手機,想給江叢羨打電話。
一陣強光打來,亮如白晝。
在黑暗中待久了的眼睛暫時還不能適應突然的光亮,她緩了一會才逐漸睜開眼睛。
路邊擺滿了蠟燭和香水玫瑰,很多,跟不要錢似的。
粉色的勞斯萊斯後備箱開著,裡面放滿了玫瑰。
難怪他這些天來不吵她也不鬧她,原來是在偷偷準備這個。
說實在,挺俗的,車子的顏色也特別直男審美。
但一想到這些是江叢羨準備了很久,策劃了很久才做出來的。
她居然覺得有點可愛。
平日他總是西裝革履,處處都透著清冷矜貴。
就和現在一樣。
可林望書看到他眼神閃躲,走路都有點踉蹌的過來時,卻有點想笑。
可能時因為反差太大了,那個冷血的江叢羨,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笨拙的單膝下跪,和她求婚,笨拙的給她套上戒指。
大小居然剛好。
林望書疑惑:「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
「早就準備好了。」
戒指戴完了,他抱著她,抱的很緊,「你來我家的第一天,我就準備了這個戒指。」
他說:「那個時候我就想過了,或者娶你,或者單身一輩子。「
一直以來,她都在他人生的規劃裡。
沒有別人,只有她。
「林望書,你說過的,要對我好。「
「我把什麼都給你了,你要對我好。」
「不能不要我。」
林望書問他:「怎麼樣才算是對你好呢?」
「這輩子眼裡只有我一個,不能對其他野男人動心,也不準多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