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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說:「還好。」
是真的還好。
傷不算嚴重,除了臉和手其他的地方都是完好的,那人應該也並非突然興起的作案。
而是對他還算了解。
知道手對他重要,便將目標放在他的手上。
至於臉上的傷,就連盛凜也不太理解。
那人沒什麼話,但是眼底的狠他是看在眼裡的。
裡面的門開了,一身深色高定西裝的男人從裡面出來。
江叢羨剛交完罰款。
人也沒打算撈,讓他先在裡面待幾天也好,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居然敢背著他去做這些腦子不清醒的事。
他拿出手機剛要給司機打電話,視線漫不經心的抬起,就這麼和林望書的撞上。
她的眼裡有錯愕,有震驚,卻唯獨沒有失望。
畢竟從一開始就沒有對他抱有過希望,又何談失望呢。
他突然感覺很累,那種被抽走脊樑的累。
就這樣吧,他也懶得去解釋了。
她從來不記得自己對她好,只記得他的壞。
她的寬容善良可以放在任何人的身上,哪怕是那些僅僅有著一面之緣的人。
但唯獨不會施捨給他分毫。
江叢羨從來沒有這麼累過,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最好再也醒不過的那種。
他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到林望書面前,也忘了自己到底說了一句多麼惹她厭惡的話。
那巴掌打下來,不算疼。
小姑娘的力道軟綿綿的,是沒吃飯嗎。
他這麼想,便真的這麼問出了口。
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扇:「你得這樣打,不然打不出印子來的,怎麼給你的心上人報仇。」
他話說的風輕雲淡,甚至還帶著一點零星笑意。
他是真的不在乎了。
就這樣吧。
林望書急忙將手抽出:「你……你……」
她眼裡是有畏懼的,也有些擔憂。
因為他的反常,擔心他是病發了。
「你帶藥了嗎,或者放在車上,我去給你拿。」
「不用了。」他的語氣疏離冰冷,「不用你管。」
林望書的確討厭他,但她也見過他發病時的場景。
他是痛苦的,痛苦到旁人都無法感同身受的體會。
她還想說些什麼的。
被江叢羨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林望書,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非你不可?」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林望書是比別人多雙眼睛還是多條胳膊。
江叢羨為自己那些可笑的執念感到噁心。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他是那個施暴者的家屬,而林望書又和他認識。
作案動機似乎也浮出水面了。
夏早猶豫片刻,上前問她:「望書,你還好吧?」
她搖搖頭:「我沒事。」
盛凜的手臂骨折對他是有著不小的影響的,這意味著他接下來的半年內,所有演出都被推遲。
似乎是怕林望書擔心,他溫柔安撫她:「沒事的,正好我可以借著這次養病好好休息一下。」
林望書低垂了眸,沒說話。
盛凜看了眼她還未消腫的手,又看了眼自己打著石膏的手,這副場景怎麼看怎麼滑稽。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你看我們連受傷的地方都這麼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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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書晚上回到家,發現自己的行李箱被推出來了,放在客廳。
小蓮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望書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