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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兒三天了,一粒米也沒吃過,別人客套幾句誇她長的像仙女還真當自己喝喝露水就能活了?
他額頭上的傷口有點長,縫了八針。
醫生說會不會留疤還得看後面恢復的怎樣,他表現的沒什麼所謂。
留疤不留疤的,不重要。
反正整天對著這張臉的又不是自己。
「還餓不餓?」
她又不說話了,只是瞪著他。
那雙漂亮的眼睛瞪的再兇也勾人。
吳嬸察覺到二人之間不對的氛圍,連忙岔開話題:「今天的菜有點幹,我去給她打個蛋花湯。」
她雖然年紀大,但眼睛不花,並且還比他們這些年輕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哪怕江叢羨嘴裡放的話再狠,但她看的出來,他心裡是在乎她的。
不然也不可能每次雷雨天了,都會準時趕回來,哪怕是扔下那些即將談下的生意。
林望書怕打雷。
一聽到雷聲她就睡不著了。
所以每次江叢羨都會陪著她,摟著她睡,或是替她捂耳朵。
但他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每次都氣的林望書對他又踢又咬。
氣上來了,也就忘了害怕,光想著怎麼傷害他了。
江叢羨這滿是傷痕的身子也多虧了她,又添了不少新傷。
廣播裡已經在提醒登機了,吳嬸握著她的手,還想再說些什麼的。
她心疼林望書。
但她也知道,以江叢羨現在的精神狀況,離了林望書,他活不了多久的。
但誰都沒有這個資格去勸她,
吳嬸也沒有。
所以她最終只是握著林望書的手:「要好好的。」
吳嬸走了,小蓮也走了。
便只剩下林望書和蔣苑了。
她對後者沒什麼好感,所以也沒和他說話,轉身就要離開。
不料他抓住她的手,卻也只是一瞬,很快就鬆開了。
「林小姐,我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
她不給他絲毫的機會,往外走。
蔣苑也不急,聲音平淡:「負責保護您弟弟的那幾個人,是我手底下的。」
這話說乍一聽不算威脅,因為語氣實在太雲淡風輕了。
他不愧跟了江叢羨那麼久,甚至連讓人厭惡的方式都極其相似。
知道先碰其軟肋,再等對方先開口。
涉及到林約,林望書明顯沒有那麼好的忍耐力了,她徹底怒了:「你到底要怎麼?」
「我說了。」面對她的盛怒,蔣苑完全無動於衷,「談談。」
林望書最後還是妥協,在機場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裡。
他的話實在不多,哪怕是林望書在那個家裡待的時間也不算短,聽他講過的話屈指可數。
可這次他卻破天荒的講了許多。
林望書聽他話裡的意思有點想笑,原來是替江叢羨當說客來了:「是他讓你來找我打苦情牌的?」
「沒有。」
江叢羨如果知道他擅自找了林望書,他肯定少不了挨一頓打。
可他還是要說。
林望書現在可就掐著江叢羨的命門了,只要她這手再一鬆,他就可能就真的活不了了。
你沒辦法去勸一個本身就有抑鬱的人樂觀起來。
因為他們比誰都想得到快樂。
但治病的過程太漫長,你吃再多的藥,也抵不過中間碰到的一個變故。
林望書就是那個變故。
「如果你要說的是這些,那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了。」
她從錢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