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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女人嬉鬧聲音。將小徑走了盡頭,就看到一群穿紅著綠的女人正嘻嘻哈哈耍著投壺遊戲呢。
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帝君的那位“夫人。”
她依舊抱了她女兒,端坐在一群女人中間,面上帶著清高冷傲之色。會陰山主那班小妾大都不敢去招惹她,少數幾個敢上前攀談的,還一臉畏怯之色。
我扯著旁邊一個躲躲閃閃的小妖怪,問他:“坐著穿紅衣的女人是誰?”
小妖怪傻了巴唧地望我:“不知道。你又是誰啊?”
我自動忽略他的問題:“那你們為什麼都這麼怕她?”
小妖怪面上慘無血色說:“她她她她懷裡的小妖怪好可怕,一張口吞了大黃和阿花。”
我看他一頭綠色頭髮,約摸大黃與阿花必定是他同伴。
有手心裡衡清留的五行天雷在,我膽氣也足些。仍攜了兒子往前走。那班女人似乎被一張口就吞了二個小妖的女羅驚著,玩著有些畏首畏尾。一見我來,似乎還有些高興。好幾人看到我兒就眼光發直了,圍過來問東問西的。
我看到,女人懷裡抱的女羅一看到我家寒兒,就跟那準備脫僵的猴子似的,四肢亂蹬一副要撲到阿寒身上的模樣。會陰山主某小妾不過摸了我兒一下,就聽女羅發出一聲慘厲尖叫,眼睛裡快噴出火來:“別摸我哥哥,哥哥是我的!”
那女人牢牢抱了女羅,自始至終冷冷看著。
小妾們除了對這對滿身帶煞的母女很是畏怯之外,倒沒有其它異樣的地方,看來採陰補陽之說,或者並沒有我想象的嚴重。
投壺遊戲中場休息之時,我正在花蔭下伺候兒子喝水呢,突如其來的陰影遮了頭頂大片光線。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況且我還聽到女羅那流口水傻笑的聲音。
女人只說了二句話,一句是:“我早便認識他了。”另一句是:“他曾在我洞府之前,吹了三天三夜的蕭。”
本仙姑聽著氣得牙直癢癢,面上卻特不屑,順嘴就接了下去:“吹蕭算什麼?帝君曾站在我門口,隔著一扇門,說了三天三夜的情話,苦苦哀求我與他見面。”
要吹牛,誰不會啊!
不過,本仙姑這次學了乖,吹牛之前,先四周掠了眼,確定安全無恙,方始大言不慚地說下去。
我承認,說出此番話,我臉皮是厚了些。可是在這女人面前,本仙姑不覺就變得超有自尊心,超自愛,輸人不輸陣的牛勁兒在我周遭熊熊燒燃著。本仙姑還承認,帝君會對我說三天三夜情話,那真是……讓這朗朗乾坤天崩地裂了還直接些。
回到住處時衡清已經回來了,正吊兒郎當坐在椅上,百無聊奈耍著一件核刻的小舟。我瞧他渾身上下清清爽爽,沒半分酒氣,倒是滿意。
桌上擺了兩副茶盅,我詫異道:“誰來過麼?”
衡清笑道:“二師弟、六師妹。”
我心漏跳了一拍,佯帶不經意問:“哦,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衡清帶著刻意審視了我一眼:“師妹,你是希望二師兄說些什麼罷?”
我凜然道:“如今戾氣橫行,隨時有妖魔橫空出世,為禍人間,璣罡劍且毫無下落,你說我希望二師兄說些什麼?”
衡清他給我的正氣凜然嚇了跳,很是委婉與我道:“師妹如此胸懷天下,讓師兄真是又敬佩又慚愧,只是咱的計劃還不宜大聲嚷嚷,你看咱關起門來小聲說成麼?”
我勉強拉著臉,不知為什麼臉上有些躁熱。
聽衡清的口氣,帝君尋劍似乎有了些眉目,但具體還沒透露。我這半天其實都在心不在焉度過,閒瑕下來就發愣,直至兒子扯了扯我的手,跟我道,找師父去。
這會子衡清不在,約摸是打探會陰山主的寶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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