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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所為。李鴻儒吃驚地看著宮秀珍,想不到平日裡與自己恩愛一起的她,竟是暗中殺了二人,還弄殘了自己女兒。
為了與自己通姦,竟是弄得洪家、李家這般下場,害的自己也是失去了前程,李鴻儒不由站起怒道:“天下最毒婦人心,真未想到你為何是如此的歹毒人?”
宮秀珍睜開鳳眼,愣愣地看著:“官人,這是怎麼了?”
李鴻儒睜開淚眼朝天大聲道:“天啊!此乃是孽緣啊!乃是我上輩子做下的惡事啊!今世讓我來償還的啊!”說著哭泣著狠狠地用頭撞著牢間的柵欄。
宮秀珍此時看牢外,不知何時,方秋獲、任海祥、仇萬黎、海捕頭、皇甫天雄、熊捕快已是悄悄第地站在牢外,還有人一手提著筆,一手拿著那薄紙。
令眾人始料不及的是,宮秀珍頓時像發了瘋般似的,瞪大眼,一把扯住李鴻儒囚衣,怒道:“原來此都是你與他們合計好的。
你如此害我,又是為何?為了你,我可以去死,可以殺人,可以拋家棄子,可憐我一片真心換來卻是這般下場。”
李鴻儒被嚇著了,萎縮著身子,嘴裡支吾著:“不是的——我也非——故意——”
宮秀珍放開李鴻儒,頓時仰天放肆大笑起來。
方秋獲幾人大感不妙,忙讓海捕頭開啟牢門,將宮秀珍帶出來。
可惜為時已晚,海捕頭用鑰匙開啟牢門,正欲進去拉她,宮秀珍突然朝著背後牆上狠狠撞去,此撞力道甚足,‘哄——’聲響,牆壁震動,她的頭也是血漿迸出。
宮秀珍身子緩緩倒下,雙眼緊緊盯著李鴻儒,便是倒地也是雙目未閉起。
眾人不由嘆之,倒也是位奇女子,可惜是愛錯了人,用情用錯地方,以致是產生連連惡果。
皇甫天雄暗歎,此也是天意啊!若是二人之前便是認識,媒妁之言,結為夫婦,倒可能是對恩愛夫妻。
可惜一切都是天做定,也望下輩**秀珍能夠找到自己真愛,好好地愛上一回。
幾人沉默著出了監獄,回到內堂,方秋獲馬上令仇萬黎、海捕頭去捉捕周然。
仇萬黎與海捕頭知道那周然乃是個老手,幾次悄悄地從眼皮底下逃脫。
他們連夜去了柳河西縣周然的家,得知他已是外出一年有餘了,中間也是未收到信函。
看來他早已密謀好在達州街上殺的李志,方秋獲便是命全州各縣縣衙緝捕起,在各城鎮貼出周然的畫像及捉拿他的佈告。
幾日過去了,眾人焦急萬分。皇甫天雄又是想起對策來,設計捉住那周然,從那日現場開棺驗屍推斷來看,他應就在附近。
只是現下風聲緊,他會不會躲到外面去呢!
正想著,聽的外面仇萬黎大聲地叫著進來,見了方秋獲忙是抱拳:“稟大人,那周然捉住了!”
方秋獲與任海祥大喜,忙問:“人是如何捉的,快些帶進來!”
“乃是城西百姓扭著他到衙門來的,聽他們說乃是他們在一家客棧發現了他,便是一齊將他綁送來了。”
在海捕頭帶領下,兩衙役押著那周然進來。
皇甫天雄細看,正是那日在驗屍現場看到的那斜眼中年男子,他被綁縛著,頭上頭巾已松,左半邊頭髮散落,遮住了一隻斜眼,尖臉似削過。
方秋獲當即開堂提審了他,他倒也痛快,將自己如何殺的那李志事全部說出。
原來那日他悄悄跟蹤著李志,故意在達州街頭趁著人多,用尖刀朝他後背刺去並快速拔出,接著趁周圍人未注意便是溜之大吉。
怪不得街上人都未看清他面貌。
海捕頭忽覺此人有些面熟,細想起,原是以前他曾在衙門中當過差,不過時間甚短,才一月多,故相交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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