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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誰見秦子姍了？f班秦子姍，校花，你們誰見了？」

馬斌滿臉焦急，他剛剛一個一個視窗看過去，卻沒看到秦子姍的影片介面。

正是這時，一個新的影片連線接通，失去了一條胳膊的錢組長狼狽至極，一見到堯七七就癱軟下去，跪倒在路中央。

還不等眾人問她發生了什麼，就聽她聲嘶力竭地一聲哭號：「七七！」

「姍姍死了！」

「姍姍死了！」

馬斌的腦子嗡一聲，尖銳的耳鳴幾乎要刺破耳膜，像一根魚線從左耳鑽入，驟然從右耳穿出。

他看著錢組長的嘴一張一合，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大口大口的呼吸，卻仍然缺氧。

馬建嚇得半死，抱著哥哥一個勁兒喊，死死掐住人中，卻發現馬斌的臉都涼透了，像死人一樣。

約莫半分鐘，馬斌的雙眼才重新聚焦，扶著馬建的手坐直身子，呆呆看向堯七七。

他沒問秦子姍是怎麼死的，死在哪兒了，發生了什麼，他甚至沒有看錢組長一眼。

他只是木然開口，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問題：「如果我們只是現實世界的投影，只是香灰……」

「那是不是意味著，現實世界的我們，還活著？」

堯七七知道他什麼意思，於是道：「我不確定。」

「你就告訴我，秦子姍，是不是有可能在現實世界，還活著。」

他語速很慢，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以至於每一個字都咬得極其清楚。

堯七七看著他，點頭：「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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